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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一会儿,又想起什么鬼点子,眉毛一跳一跳地对萧怜说:“吃完饭后,哥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?”
萧怜抬头,天真地问:“什么好玩的地方?”
……
半时辰后。
怡红院。
孙弼时坐在桌子边,翘着二郎腿儿,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曲儿。
萧怜凝神听去:“……听我唱过十八摸。”
嘿,还蛮好听,孙弼时倒是有个好歌喉。
孙弼时打拍子,唱:“老来听到十八摸,少来时候也经过,后生听到十八摸,日夜贪花哭娘们。”
萧怜额前三根黑线,她知道孙弼时放荡,却不想放荡的这样彻彻底底。
“这可是才学的,可要哥哥教你?”
萧怜唇角抽搐,收回目光:“可不要!”
她说着用白手帕擦擦唇角。也怪不得小红叫他离孙弼时远一些。只是书中的孙弼时倒是个重情的,否则怎会落的那种结局。
萧怜做不出放任孙弼时不管不顾。
“公子。”
声音由远而近,带着喑哑,那人家奴打扮,手中抱着黑靴,眼见着便快到面前了,却是脚下一软,身体往前扑去。
在地面上打滚,灰尘飞扬,家奴手中的靴子也给抛出,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。
“叫你取鞋,这点小事也干不好!没有个机灵劲!”
孙弼时见家奴白鹭傻呆呆的趴在地面上,唱曲的兴趣也退了大半。
他的靴子给曲晴丢在怡红院内院草坪里,白鹭摸索找了许久。
现在他表情模糊,也不急着叩头认罚,仍旧趴在地面上,急急道。
“公子,王二在怡红院点名了要曲姑娘服侍,里面妈妈拦也拦不住,现在闹的厉害。”
刚才漫不经心的孙弼时倏然面色沉下。萧怜乃至听到了他使劲而发出的咯咯声。
孙弼时毫不迟疑的便要往外闯,萧怜仓促的唤道。
“兄长,将鞋穿了。”
萧怜只隐约的记的,原著中孙弼时曾跟王建涛打一架,原来是此等原因。
王建涛虽是贤安伯府二公子,若在以往,孙家芝麻小官当然比不得,可现在贤安伯府没有落,哪个不来踢一脚。
而现在,王建涛是来抢女人的!
孙弼时再混账,也忍受不得别人的觊觎。他拳头不硬,可对付一个早已给女人亏空身体的王建涛绰绰有余。
眼见着孙弼时走远,萧怜赶忙小跑追上去。
王建涛是没有本事儿,可架不了人有个本事的兄长呀。现在落寞,可以后却是定远公送闺女也要巴结的人物。
原著中,孙弼时揍的王建涛卧榻三月养伤,后头王大公子,也没有对此为难。萧怜寻思着,孙弼时要出气也可,打的那变态差不多躺一个月意思意思的了。
王建涛闹事儿,围观者在怡红院挤的水泻不通,他又吃了好多酒,醉熏的软着步伐,嘴中直叫着:“美女。”
曲晴震怒,冷脸相看。
三千黑发披散着,还来不及打理,就给王建涛闯入屋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打断。
“王二公子,请你自重。”
怡红院妈妈也及时赶来,她保养的非常好,丝毫不想三十几岁的妇人。
曲晴是怡红院的招牌,又何曾不是孙家公子巨额包下的姑娘,她收了钱,当然容不得别人染指一二,况且贤安伯府现状也没有几个大钱。
“晴儿不懂事儿,又是孙家公子的可心人儿,王公子,你便看在妈妈的面上,换个乖觉体贴的姑娘。怡红院又进了批良家女,全都是雏儿,貌美的女人随意你挑。”
花鸨子怕出事将曲晴拉到自己背后,笑颜相迎。
怡红院曲晴是孙弼时的人,王建涛怎样不知,他们家里体贴入微的姬妾诸多,可从没又曲晴这样烈脾气的,当然想尝一尝其中滋味儿。
借着酒劲儿,即便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。
他几步向前,对着花鸨子厉声斥说:“老货,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倚老卖老?滚!”
花鸨子见惯公子哥,更不要提区区王建涛。她摇扇子,仍有风韵。
丰腴的身体靠在王建涛身上,在他略开的衣衫前画着圈。几丝挑逗,几丝求饶。
“王公子,你可饶过妈妈。你要什么人我都可以安排,除去晴儿这姑娘。”
王建涛来者不拒,顺势搂住花鸨子腰,另外一只手顺势往下,狠狠捏了一把。
惹来旁观人哄笑。
曲晴眼底闪过厌恶,后退几步,眼看着花鸨子哄住王建涛,提着的心总是落下。
可她低估了王建涛的变态!
王建涛彷如无人的对着花鸨子上下其手,眼看着当着诸人的面便要解其衣服。
却又色眯眯的对曲晴心心念念:“本公子可不管,今天你也要。”说着指了指曲晴的方向。
“她也要,你